留学咨询

400-8917-566

留学咨询

在耶鲁大学 (Yale University) 就读是怎样一番体验?

作者:zou johnny 发布时间:2018-02-07

(应广大愤慨的纽黑文受害者要求,特加治安段落)

菲尔普斯门是梦开始的地方。新生从这里鱼贯而入,毕业生走出大门走向社会,接受现实的洗礼。

穿过菲尔普斯门,老校园就尽收眼底。最老的建筑是可追溯至1750年的康涅狄格大楼,其余基本在19世纪建成,也算历尽历史的沧桑。

老校园(old campus)是大部分本科新生居住的宿舍楼(两个学院除外)。康涅狄格大楼门前的内森-希尔铜像格外醒目,他是耶鲁最早的毕业生,名言是:“我后悔我仅有一条生命献给我的祖国。” 后人为了纪念他,在派对最疯狂的夜晚过后总能见到彩色的胸罩放置在这位勇士的头上,闪耀着别样的光辉。

从老校园望去,最为醒目的是哈克尼斯塔。典型的哥特式建筑,高66米。每天下午5点半,都会钟琴齐鸣。我亲耳听到在某年的国庆节,哈克尼斯塔演奏过东方红,当时热泪盈眶。当然,每晚这里都变幻着曲目,从林肯公园到艾米纳姆,应有尽有。

走出老校园,你可以前往本科十二个寄宿制学院。酷似霍格沃茨,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特点,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的花园、厨房、地下室、游乐场。

以我曾居住过的三牛学院为例:

走出宿舍,向学校中央走,史特林图书馆就映在眼帘。这不仅是一座雄伟的建筑,更是知识的宝藏。目前,该图书馆仍在翻修中,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

走出史特林图书馆,有一片宽阔的草坪。草坪底下是新建的巴斯图书馆,或旧称联校图书馆。无数拖延症患者在这边着了魔,在期末考试之前的夜晚彻夜不眠,来安慰自己好学的灵魂。

穿过草坪,走过教学楼。一个外观奇特的建筑映入眼帘,它是耶鲁的又一大瑰宝,贝纳基善本图书馆。关于这个图书馆有很多秘密,其中最怂人听闻的是,如果美国遭受核打击,这个建筑将沉入地底,且将图书保存完好。图书馆的瑰宝是古登堡圣经。如果身在其中,你会发现设计是多么地别具匠心,阳光透过似乎无法穿透光的外墙,提供图书馆的主要光源。图书馆全年常温,以保存善本。

走出善本图书馆,一片宽阔的广场,你来到了休伊特四合院。这里是耶鲁的心脏。走进宏伟的建筑,那是耶鲁最大的会堂,伍思里大会堂。所有的重要元首来访(某国除外),重要仪式(入学以及毕业)都会 在这里隆重集会。伍思里大会堂的另一端,则是Commons, 大食堂所在地。民以食为天,大学生以酒为乐,这里一年多度、风格迥异的舞会,总是让人们趋之若鹜。


走出大会堂的另一端,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斜对面是谢菲尔德会堂。这边一般是经济学讲座教学的所在地,因此在早上9点,显得特别拥挤和匆忙。

在谢菲尔德会堂的右端,便是马克吐温和狄更斯所称新英格兰最美街道的希尔豪斯大街。里面多半是教授以及所在学科办公室所在地。

走过大道,便来到了科学山(science hill)。那里是传说中罕为人至的地方。我来过一学期,走过那大雪山,便再也不想再踏足这里了。听说这里现在整修了新的建筑,真是令人后悔,没有晚生几年。

走过一遍盛景了,再说说生活。
吃饭,永远是最重要的。

游戏,永远是第二位重要的。

学习,总是要拖延的。

比赛,总是要输的。

派对,总是搞不完的。

治安,是学校永远的痛

纽黑文是全美最危险的城市之一- 谋杀率达到了每10万13起谋杀一年。强奸案发生率达到了惊人的每10万人42起。抢劫率更是达到了每10万人650起。(注:纽黑文常驻人口13万人)。
为了保证学生的安全,学校遍布着随处可见的blue box,以便紧急情况发生时候能够及时报案。同时,纽黑文巡警和耶鲁校警装备精良,经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最后附上一篇12届毕业生Marina Keegan毕业时撰写的小散文。她在毕业后一个礼拜遭遇车祸身亡,仅译此文告慰死者在天之灵:



我不知道孤独是否有反义词。但是如果有,那我认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状态。我感激并庆幸自己在耶鲁找到了它,但我害怕当我明天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失去它。


这并不完全是爱,也并不完全是一个集体。这是一种感觉,人们,很多人,在一起,与你是队友;在埋单之后大家还会留在桌旁高谈阔论;在凌晨四点,没有人上床睡觉;那个吉他当歌的夜晚,那个无法记起的夜晚;那段我们经历、我们见证、我们欢笑、我们感受的时光;那些可笑的毕业帽。


耶鲁充满着我们周边所围成的一个个小圈子。清唱乐团,体育队,学院,学会,俱乐部。即便在那些最孤独的夜晚,我们独自回家陷在电脑前不能自拔——没有伴侣,疲倦但又清醒, 这些小圈子让我们感到温暖和安心。我们来年不会再拥有这样的时刻。我们不会再与我们的朋友住在同一幢大楼。我们不会再群发短信。这使我感觉到恐惧,这种恐惧远甚于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城市和伴侣。这是无法明状而深奥的孤独的反义词。这是我亲身所感。


但让我们记住一件事情,我们最好的年华并没有过去,他们已经成为我们身上的一部分,而且将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不断重复下去,和我们一起去纽约,离开纽约,或者和我们一起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在纽约待过。我计划在30岁时依然开派对,我打算年老的时候依然作乐。任何那些最好年华都是陈词滥调,包括那些“应该做”、“假如“ 和“如果”。


当然,有些没有完成的愿望我们多么希望能够达成:那些从未碰过的阅读材料,那个大楼对面的男孩。我们永远是自己最严厉的批评家而且总是让自己沮丧。睡得太晚、拖延症、走捷径。。。每一次回望自己我都会扪心自问:我怎么会这么做?或是我怎么会那么努力?我们内心深处的不安总是困扰着我们,追随着我们。但事实是,人皆如此。没有人在最甜美的时分醒来,没有人把所有的阅读做完(可能有那些得奖的疯子)。我们面前有那些非常不切实际的搞标准,而我们可能永远也不能达到那个所期许的完美的我。但我觉得那也没事。


我们如此年轻,这样年轻。我们只有二十二岁。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有一种情绪,我有时会感觉到,匍匐在集体的潜意识中,当我们在舞会之后独自躺着或收拾起自己的书籍走出去:现在为时已晚。别人已经走到前头,更有成就,更加精专。在拯救世界的路上走的更远,正以某种方式创造,发明,改进。现在起始一个新的开端已经太晚了,我们只好选择延续而不是开始。


当我们初到耶鲁的时候,有一种一切皆有可能的感觉。这种巨大的不可名状的潜在能量– 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它偷偷地溜走。我们以前从未必须做出选择,突然间我们不得不如此。我们中有些人很专注。这些人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并且走在得到它的道路上; 已经考上了医学院,在做研究,在一个完美的非政府组织(NGO)工作。对他们我要说的是:祝贺你,同时,你真太糟糕了。


然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们迷失在通识教育的海洋里。不太知道自己走在哪条路上,或是否应该走这条路。假如我是学生物学专业...假如我在一年级时就参与新闻采写...假如我想到申请这或申请那...


我们一定要记住的是:我们依然可以做任何事情。我们可以改变主意。我们可以从头来起。拿一个第二学位或第一次尝试写作。做某事情为时已晚的概念是滑稽的,太可笑了。我们刚刚大学毕业,我们这么年轻。我们不能也决不应该失去这种无所不能的感觉,因为说到底,它就是我们所拥有的一切。


在我大一冬季的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在同朋友通话后感到茫然和困惑,去EST EST EST去找他们。茫然而困惑,我开始跋涉去SSS,大概算校园的最远点。奇怪的是,直到我差不多到了门口,才想起来怀疑为什么我的朋友们会在耶鲁的行政大楼里聚会。当然,他们没有。天很冷,我的ID卡不知何故可以使用,所以我走进SSS大楼并拿出我的电话来。楼很安静,木地板吱吱作响,隐约可以看见彩色玻璃外的雪。我坐了下来,再抬起头看。在这个巨大的房间里,在我之前有数以千记的人坐过的地方,独自一人,在纽黑文的风暴之夜,我感觉到的是奇特而难以置信的平安。


我们没有一个词来表达孤独的对立面,但如果有的话,我会说这就是我在耶鲁的感觉。这就是我现在所体验到的。在这里,与大家伙在一起。彼此相爱,留下印象,为之谦卑,为之恐惧。我们不应该失去这些。


我们因为这个而在一起,2012届的毕业生。让我们为世界做些事情。


请使用微信扫描,并添加好友